恽代英萧楚女引导推动綦江革命星火燎原
——写在中共綦江支部成立99周年之际
2025年01月24日 08:54:28 来源:本站原创 编辑:周铉 责任编辑:马小玲 作者:

恽代英的一生是为马克思主义理论事业奋斗的一生,是献身真理和革命的一生。他用自己的青春、热血和生命,实现了“为了给更多的人寻找光明,我必须先走进黑暗”的承诺!前辈逝去,其学犹在。师长风范,永存心中。

萧楚女,因文笔俊逸,声名大振而名字暧昧,男生求爱之信纷至沓来,使他不得不登报声明本是男儿身。1927年被蒋介石杀害。他说:“人生应该如蜡烛,从顶燃到底,一直都是光明的。”

《中国青年》创刊的时候发行了3000册,在大革命期间共出版了155期,最多时发行到三万册,成为当时发行量最大的革命刊物。那时候不少青年人都偷偷藏着这么一本周刊。在反革命白色统治下,这样一本刊物,往往要经过十几个人甚至更多的人来传阅。
成立于1926年1月24日的中共綦江支部,与同月成立的中共重庆支部,是重庆最早的两个支部,且是有确切成立时间的重庆最早支部,也是川渝两地成立最早的4个党组织之一。为何地处渝黔边境的綦江会成为川渝最早建立中共党组织的地方之一?这与中国共产党成立初期恽代英、萧楚女在川渝宣传马克思主义、播撒革命火种密切相关。恽代英,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创始人之一;萧楚女,中国共产党早期理论家、教育家,著名青年运动领袖。他们在川渝传播革命思想,领导开展革命斗争,为川渝地方党团组织的创建作出了积极贡献。中共綦江党团组织的创建,就是在他们引导指导下创建发展的。
★影响引导綦江青年跨入革命之门
恽代英与萧楚女在川渝的时间,分别为1921年10月至1923年夏、1922年9月至1925年5月。恽代英系1921年10月应重庆川东道尹公署秘书长陈愚生邀请,进入四川泸县川南师范学堂任教的。1923年1月离开泸州经由重庆前往成都,同年夏结束在成都的工作奔赴中国共产党创办的上海大学执教。萧楚女系应恽代英之邀前往川南师范学校任教的,不久即进入重庆联中任教,此后还在万县省立第四师范校、重庆女子第二师范校任教,1925年5月告别重庆前往上海工作。期间1924年1月根据党的安排及因母亲病重离开过重庆8个月。
恽代英对綦江进步青年的影响,主要在成都传播马克思主义期间。恽代英在成都,与王右木、吴玉章等一起开展马克思主义宣传活动,并积极支持王右木领导的成都社会主义青年团开展工作。中共綦江支部第一任书记邹进贤,1921年秋在重庆联中学习时,以优秀成绩选送进入四川省立高等蚕业讲习所学习。其时在成都学习的还有綦江青年王献卿等人。学习期间,喜欢交朋结友的邹进贤,陆续结识了张霁帆、黄钦、张子玉、余泽鸿、李鸣珂等进步青年学生,并与他们成为至交。通过他们,又认识了恽代英、王右木等革命先驱,并参加了王右木组织的“马克思读书会”和“马克思学会”。恽代英对邹进贤的影响,《四川党史》刊发的《建党时期萧楚女在四川的革命活动》中这样写道,“1923年3月,恽代英与王右木约集刘愿庵、邹进贤、刘春晖等组织成都学行励进会,创办《励进月刊》,传播革命思想。”
在与恽代英的接触中,邹进贤对他十分敬重。邹进贤在1923年5月6日的日记中这样写道,“今日会恽代英于西南公学,余所希望事,渠皆承诺,其人格为吾侪模范之处甚大,承赐《人民之自治单位》一本。后与张君(张霁帆)在商业场啜茗,畅谈一切,渠甚诚笃,余当敬之。”
对于邹进贤的思想变化,恽代英对他影响很大。邹进贤在1923年11月26日的日记中这样写道,“我在友人秦去阶处借得恽代英日记一读,乃引起我的兴趣。托小工买纸回校并借蚕务局油印,与张霁帆、张子玉二君劳动之,殊竟事倍而工半。本过贵,较之纸坊间之订成本不啻天壤,若购订成本反为便易。”但邹进贤自己认为也是值得的,“此事之价值,在者能自习神圣之劳动耳。”而在次日日记所记载的一件事,也反映了恽代英那时在青年中的影响很大。日记中所记的是,一名叫陈道熊的同学近来与邹进贤情感交恶,当日陈道熊来找另一名同学而与邹进贤相遇,邹进贤约请闲谈沟通。经过交流彼此消除了前嫌。最终邹进贤“拿出《新青年》和《学生》杂志以饷他,并特指陈独秀之《敬告青年》与恽代英之《民权运动》、杨贤江之《新年与青年及勖自学者》,望他迥环展诵,他竟欣然持书而去。”
而对于恽代英在《中国青年》第八期上刊发的《收回关税主权的第一声》一文,邹进贤感受尤深。他在1924年2月23日的日记中专门写下了学习的心得体会,“恽代英的《收回关税主权的第一声》一文,谈到中国关税条约失败我国经济上受的影响,其数大在十万万有奇,而税关上的外国强盗偷我们的还在例外!以本国货输出而受过重烦繁多的税则,且有时还受外国对待入口货的苛税,中国商业怎的不失败呢?以外国货运入仅征收值百抽五与子口半税,而又不能限制有关于我国各项物品之外来品,中国怎的不穷吗?此次孙中山在东粤收回关税那一种运动,虽没有十分得胜利,然而给与一般国人之警告不少!”对于恽代英寄他们的进步书刊,邹进贤更是视为珍宝认真学习。在1924年2月24日的日记中邹进贤这样写道,“恽代英寄与霁帆的《中国青年》第十二期,共十本。我未得霁帆同意已分送于小园、期云、维屏共三小册了。”在次月4日的日记又记录了对恽代英寄来书刊的阅读,“恽代英寄给张霁帆一信、团刊一张,我又拆开看了!”
而在重庆读书的綦江青年,也深受恽代英的影响。1920年从綦江考进江北县立中学,1921年转入重庆联中的危直士回忆,“1921年恽代英在重庆公开讲学,我也去听过,记得讲了政治经济学,根据经济发展规律,指出了中国的发展方向。”恽代英的讲座,给他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
萧楚女对綦江青年的影响引导,始于进入重庆联中担任国文教员后。危直士在回忆中说,“恽代英到重庆公开讲学后不久,萧楚女来了,后来知道他是中共中央派来的特派员。”
萧楚女刚到重庆联中,就发生了“择师运动”。当时重庆联中的进步教师发表《去职宣言》,抗议军阀和官僚的倒行逆施,广大学生也纷纷罢课响应,萧楚女旗帜鲜明地站在进步师生一边。但军阀官僚采取高压手段打击,萧楚女等部分师生因此离职退学。为了安置因学潮失业失学的师生,萧楚女等创办了重庆公学,并负责教授国文和地理两门课程。但川东道尹公署竟蛮横地下达了解散重庆公学的命令,重庆公学开课20多天后,就被扼杀在襁褓之中。危直士在回忆文章中写道,重庆公学的“学生大多是被重庆联中等开除的学生,我也转到那里去了。萧楚女就是我们那班的国文教员。” “那时,我同肖楚女是一般的接触,偶尔在假日、课余,他领着我们到张家花园等地去短足旅行,向我们作些宣传工作,总觉得这个老师说的符合我们的口味。”“重庆公学被查封解散了,这时联中也换了校长,我又回到联中。”
邹进贤在日记中也记录了萧楚女对自己的影响。1924年2月23日,他在学习《中国青年》第十二期上萧楚女所写《革命的信仰》后,在日记中写道,“萧楚女的《革命的信仰》谈到青年人所以无大主宰,就是青年的内心莫得认定;无认定,就是无信仰,既莫得信仰,青年不走忧愁、烦闷、厌世、悲观之途又何适呢!如亚利斯多德之从容就死,徐锡麟之抗命,他们何视死如归呢?因为他们内心充满了他们的认定,凡是我们有了认定之后,任随外欲之来是不易牵动的,而且就是临死的时候,仿佛内心支配了自己,总觉很适意。”
萧楚女与恽代英同在川渝期间,恽代英举荐萧楚女担任《新蜀报》主笔。萧楚女在《新蜀报》上以“楚女”之名发表了大量文章,因其文笔俊逸、逻辑性强,对綦江青年也产生了很大影响。危直土在回忆文章中写道,“萧楚女是重庆《新蜀报》的主笔,经常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经过萧楚女跟我们讲课,我们的思想境界不同了,我那时还没有入党,但有一个特点,我们主张什么,我们自己就身体力行去干。”“1925年初,我不想在綦江继续教书了,就到重庆去找萧楚女,想在报社搞个校刊之类的事情,以便在他身边经常学到一些新的东西。也向萧楚女谈到我们在綦江搞的一些活动。”“萧楚女对我说,你不要到我这里来,你在綦江那个岗位,就是很好的岗位。我想这个道理也对,于是,我又回綦江继续教书了。”
★指导支持綦江革命斗争的开展
1924年成都党团活动遭到严重破坏、四川共产主义运动先驱王右木等牺牲后,经过当时已任团中央特派员的萧楚女在重庆艰苦细致的工作,加上杨闇公等革命中坚人物也离开成都来到重庆,于是重庆成为了领导全川革命斗争的核心力量。这也为马克思主义在綦江的进一步传播和革命活动的开展创造了有利条件。
1924年9月21日,萧楚女领导重庆团地委,联合《新蜀报》《商务日报》、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川东师范学校、青年互助社、青年读书会等13个进步团体,发起成立“四川反帝国主义大同盟”,呼吁联合海内外全体青年、一切团体组成联合战线。10月,萧楚女又领导重庆团地委发起成立以各中等以上学校学生为主,有部分工人和店员参加的“四川平民学社”,在普及平民教育的同时传播革命思想。这些活动,吸引了在渝读书的危直士等綦江进步青年都积极参加,并在綦江也掀起了很大波澜。
1924年从成都蚕业学校毕业回到綦江的邹进贤,已于1923年6月经恽代英介绍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他以担任綦江县立第一高等小学训育主任和国语教师为掩护,与危直士等一批从重庆联中等校毕业回到綦江的进步青年,结成坚强的战斗集体。其骨干成员被誉为大革命时期的綦江“八大首领”,邹进贤为第一号“首领”。他们组织起读书会,带领大家学习《共产主义ABC》《唯物史观》等马克思主义读物。邹进贤等经常向学生宣讲革命道理,领唱革命歌曲,上街宣传中国人民外受帝国主义侵略、内受封建军阀和土豪劣绅剥削欺压的悲惨状况。每当讲到激昂时群情激愤,讲到沉痛时催人泪下,深得广大群众的支持和拥护。随着马克思主义在綦江的深入传播,綦江的革命活动也迅速开展起来。
二十年代初期的中国,军阀连年混战,人民生活水深火热。地处川黔要冲的綦江,更是成为军阀频繁混战争夺之地,加上天灾歉收,大量田园荒芜,人民流离失所。当时流传着“兵如梳,匪如篦,团阀犹如刀刀剃”的民谣。为拯救水深火热中的饥民,1925年初邹进贤向萧楚女汇报后,在綦江发起成立了“綦江赈灾委员会”,邹进贤并担任副总办,实际负责赈灾工作。赈灾委员会联络社会各界人士,广泛开展赈灾运动。同时也动员旅渝学生在重庆开展募捐活动。当时正在重庆的危直士回忆,“恰在募捐的时候,程秉渊从法国回来,萧楚女、杨闇公叫他来找我,他带了一个电影放映机,那叫无声电影,要人作解释,他将电影放映机借给我们放演。我们在大梁子找了一间房子,在门口设售票处,我就卖票,募捐十几天。”兼任《新蜀报》主笔的萧楚女,积极指导支持綦江学生的募捐活动,并在《新蜀报》上呼吁各界捐款救济綦江灾荒。经过两个月的努力,赈灾委员会共募集现银4万多元,并从江津买回大米和谷种分发各区乡,赈灾运动取得很好效果。
1924年冬,贵州军阀袁祖铭驻扎綦江,勒令綦江种植鸦片,保障捐款收取。过去,袁祖铭在贵州就勒令当地种植鸦片收取高额捐款。此时在綦江竟公然贴出布告强迫农民种植,并规定按亩、按窝抽捐。綦江一些地主豪绅为牟取利益,也响应支持,搞得綦江一时乌烟瘴气。
为阻止贵州军阀的恶劣行为,1925年春,邹进贤、危直士、霍绍文等在萧楚女支持下,成立了“綦江拒毒会”,一场轰轰烈烈的“拒毒运动”便迅速燃遍整个綦江。邹进贤等一方面大量印发传单张贴标语,广泛宣传种烟危害;另一方面,联合社会各界力量向上告状,揭露贵州军阀罪行。为加强对“拒毒运动”领导,萧楚女在重庆发起召开津、巴、綦、南等七县联合拒毒大会,邀请邹进贤代表綦江,在会上痛斥贵州军阀倒行逆施的罪恶。这些宣传活动,激起了与会代表的极大愤慨,一时反对贵州军阀逼民种烟的声浪遍及整个川东南地区。
邹进贤等在社会舆论积极支持下,发动组织学校师生诉诸行动。师生们人人手持竹竿,下乡宣传禁烟,所到之处即将烟苗通通打断。危直士、霍绍文在回忆文章中写道:“我们动员了男女两校学生数百人,分头到城乡各地进行宣传演讲,反对种烟。在城郊一带,学生们每人手执一根竹竿,打断出土的烟苗。”经过宣传发动的农民也纷纷行动起来,自觉毁烟种粮,一场声势浩大的“拒毒运动”,取得了胜利。
★培养教育奠定綦江党团组织建立的基础
萧楚女系1924年9月1日被团中央委任命为驻川特派员的,并授予他“调阅文件、教育同志、整顿组织之全权”。萧楚女担任特派员期间,深入调查研究,针对当时重庆团组织存在的症结,积极引导,团结多数,并于1925年1月对重庆团地委进行改选,建立了由杨闇公任书记、童庸生为宣传干事、罗世文主要负责学生工作的重庆新团地委,进而奠定了大革命时期四川党团组织的领导格局。
在整团活动中受到思想洗礼的邹进贤、危直士,政治觉悟进一步提高。1925年春,邹进贤经萧楚女介绍,在重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期加入的还有綦江的危直士、胡平治、霍少文(郝谦)等。危直士在回忆文章中写道,1925年春节,我到萧楚女那里去,汇报了綦江的一些情况。萧楚女指出,綦江所做的事情他都很清楚,綦江做得很好。“表示要介绍我入党。我初次听到这个话,心里非常高兴。萧楚女同我谈了一次话,然后带我一起去见杨闇公,我记得同时去的还有罗世文。杨闇公同我谈了话,表示满意,就批准我入党了。就这样我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加入党组织的邹进贤、危直士工作在綦江,参加党组织的相关活动则要前往重庆。1925年初,危直士专程来到重庆向萧楚女汇报綦江工作。危直士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工作汇报就在萧楚女的《新蜀报》馆里进行。交流中,“萧楚女还谈到他写的一些文章,收到一抽屉的恐吓信,还把抽屉拉开给我看。”汇报离开刚走到较场坝,萧楚女赶来对我说:“‘有件事情正要找你,生怕你走了。现在,党中央有个紧急通知,孙中山北上到了北京,要召集一次国民会议促成会,我们一定要组织同志积极参加’。他接着说,‘这次会议主要目的是废除不平等条约,并与段祺瑞召集的善后会议作斗争,要争取多一些人出席这个大会,我们的力量越雄厚越好。我们的代表是人民的代表,一定要从人民团体中产生;段祺瑞也在组织代表,他的代表是从那些官僚、军阀中选出来的。’”萧楚女告诉他,出席会议的代表要由自己掏钱做路费。萧楚女见危直士面有难色,就说,“可以找些亲戚朋友资助。这是一次很重要的会议,是一个大课堂,在那里全国的革命家都要会萃一堂。”危直士说,“党的决定,当然要绝对服从。”
危直士回到綦江后,把党的决定向邹进贤作了汇报,邹进贤也同意去。随即推确邹进贤、危直士、霍步青、朱凯4人参加,分别代表工会、教育界、商会、学生会,并组成一个小小的代表团。危直士回忆说,“重庆也组织了一个代表团,有童庸生等6人。”“我们代表团在重庆临走时,萧楚女给我们送行,还召开了大会,‘白衣白冠’相送。”
邹进贤临走前,专门请示萧楚女同意,会后绕道去上海向团中央汇报工作,成立党团组织。当年夏,邹进贤返回綦江后,即根据上海团中央指示,首先决定在受“五四”运动影响成立的进步社团“綦江青年砥砺会”中重点培养,随即将经过斗争锻练表现突出的12名优秀青年发展为团员。
萧楚女在川渝的革命活动,引起了反动势力的恐慌。1925年5月中旬,重庆卫成部队司令王陵基勒令他两周内离渝。根据党中央的安排,萧楚女将自己所负责的党团组织工作全部移交给杨闇公,随即乘船离开重庆奔赴上海,又投身于大革命的洪流。至1927年4月,萧楚女在广州反革命大屠杀中被逮捕,4月22日被杀害于狱中,年仅34岁。
萧楚女撤离了重庆,但他播下的革命火种在綦江迅速燃烧起来。1925年6月,綦江成立了社会主义青年团特别支部,邹进贤担任特支书记。綦江团组织成立后,迅速成为活跃于綦江革命斗争的主导力量,1925年冬,全国革命形势很好,国民政府在广东积极准备北伐,共青团綦江特支按照党组织要求,先后推荐霍步青、霍慓如、罗绍贤、熊楚传、王在权、朱凯、张友邻等前往黄埔军校学习;派出明昭、范廷仲、周宗林、陈平之、黄堂佐、陈德明、张履丰、刘祥麟、张楚平等前往广州农民运动讲习所培训。这些团员到达广州后,多数转为中共党员。
随着綦江革命形势的发展,建立綦江党的组织已成为必然。危直士回忆,“1925年下半年,重庆党组织派来了几个同志来,有陈小寅(江北人)、王积之(留法的南溪人)、程志筠(女)、章小园(南川人),还有一个杨念祖(犍为人搞工运的裁缝),这些人除杨念祖外,都分别安排在学校教书,以此为掩护开展党的工作。”1926年1月24日,中共綦江支部成立,共有党员9名,邹进贤任书记,受团中央领导。同年2月底,中共重庆地委正式成立,綦江支部交由重庆地委领导。
中共綦江支部成立后,干了许多大事,由此也把綦江推向了川渝革命的前台。第一件大事就是发展党员、壮大和巩固组织,至1927年3月,綦江已发展到党员60多人,占全川400多人的七分之一。1927年春,綦江就建立了农民协会,会员多达1000多人……至1949年11月27日綦江解放,境内党员人数由1926年1月成立时的9人,发展到358人。党组织则由一个支部发展为一个地级组织(綦南中心县委)、两个县级组织(綦江中峰特区和綦江县委),共计6个区级组织27个支部。而整个綦南中心县委下属则有58个支部,所属党员包括綦江、南川和津巴边区等共计990多名。
恽代英、萧楚女等革命先烈,用他们坚定的革命意志和精神,影响浇灌了綦江这片红色土地,成为了綦江宝贵的精神财富,他们的功绩将永留青史!
文/刘克洪 图/均为资料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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